三正当邪尊要对仪琳进一步动作时,恆山派二弟子仪光忿道:「你怎能不守信用。」邪尊道:「我如何不守信用。」仪光道:「不是说好了大师姐让你玩弄后,就放过仪琳师妹吗?」邪尊冷笑:「我何时答应放过仪琳,这只不过是仪清这骚货一厢情愿而已。」仪光忿怒的直想杀掉眼前的男人,邪尊淫笑道:「别说我不会放过仪琳,就算是你们我也不会放过,待我好好整治仪琳这丫头后,再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玉面书生」西门安向邪尊道:「启稟主人,属下们看过主人大发神威后,实在心痒难耐,恳请主人赏赐几个恆山弟子供属下们一洩心头之欲。」邪尊道:「也罢!除了恆山派七大弟子外,其他弟子就全让你们享用。」六名手下大喜齐道:「谢主人恩赐!」邪尊另辟一间密室将仪清,仪光,仪真,仪琳,仪明,郑萼及秦绢关在其中,其他人便任由其手下瓜分。密室中仪清仍旧未醒,除了仪琳之外,其他人的要穴皆被封住动弹不得。邪尊正一步步走向仪琳,此时仪琳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邪尊扯烂,仅能用碎布来遮掩,邪尊淫笑道:「你还是乖乖就範吧!刚你的大师姐不也极力反抗,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搞的欲仙欲死。」仪琳流着眼泪道:「你这个淫贼坏了大师姐的清白,我恨不得把你碎万段。」邪尊冷笑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乖乖就範。」邪尊将仪琳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夺走,仪琳极力反抗,邪尊一拳击向仪琳的腹部,仪琳痛的弯下腰流出眼泪。邪尊冷笑道:「贱女人!这就是你反抗我的下场。」邪尊将胯下的肉棒掏出,邪尊淫笑道:「乖乖地把大爷的宝贝弄的舒服,省的受皮肉之苦。」仪琳摇着头不答应,邪尊一巴掌打在她的脸颊上,霎时仪琳觉得头昏眼花差点晕倒,邪尊又打了她两巴掌,仪琳最后忍不住痛,终于点头答应了。邪尊轻抚着仪琳红肿的双颊柔声道:「这样才乖早些听话,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吗!」仪琳白嫩的小手将邪尊的肉棒捧在手里轻轻地搓揉。邪尊淫笑道:「看来你给它的鼓励并不够,用你的嘴唇好好亲亲它。」仪琳依言两片樱唇轻吻着邪尊的肉棒,只见邪尊的肉棒渐渐硬挺。邪尊将肉棒放入仪琳的小嘴中,直把仪琳弄的喘不过气来。邪尊淫笑道:「看来你们恆山派含笛吹箫的功夫有独到之处,比之青楼名妓,丝毫不逊色,真是爽啊!」邪尊将仪琳平放在桌上,邪尊淫笑道:「现在让老子来好好服伺你。」邪尊将仪琳的双腿分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出现在眼前,邪尊的舌头有如灵蛇一般轻轻地伸入那处女地,品嚐处女独特的滋味。仪琳躺在桌上只觉得羞不可抑,最宝贵的地方如今正被一条又湿又软的东西侵袭着,这种感觉跟平时沐浴时,自己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彷彿是全身飘在云端一样。忽然这种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炽热肉棒顶在自己的阴户门口。只见邪尊淫笑道:「你们看清楚我是如何夺走仪琳的处子之身,因为再过不久我也会对你们做同样的事,哈………」这次邪尊不再像对付仪清一样採取快攻的手段,他要慢慢品嚐眼前这位恆山派第一美女。邪尊将肉棒一寸寸地插入,待仪琳感到处女撕裂的痛苦时,却又将肉棒轻轻拔出,往复几次后仪琳只觉得一阵骚痒由阴户传遍全身直到心坎里,偏偏邪尊又有意要逗她,肉棒只在阴户口来回摩擦却不深入,直把仪琳逗个心痒难熬,终于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由仪琳口中传出。邪尊大笑道:「怎幺样,舒不舒服啊?」仪琳脸泛红晕娇喘连连地道:「求你……..拜託…..」声音到最后已是细不可闻。邪尊淫笑道:「求我什幺?要想求我就大声点。」仪琳一咬牙终于抛弃自尊地说:「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求你快点干我。」此话一出仪琳流下了两行眼泪。邪尊淫笑道:「你最终还是成为我的奴隶,小宝贝,我现在就成全你。」邪尊将仪琳抱起横跨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往上一顶只听见仪琳惨叫一声,处女的禁地终于被突破,邪尊一连换了几个姿势,直教仪琳高潮不断。「小宝贝,小淫妇,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嗯……..啊………啊……..啊」「怎幺?爽的答不出来了,看老子的大鸡巴干死你这个骚货。」「啊……..嗯………快…..再用力一点……..嗯…..哼…………」「快回答!你这个婊子,不然老子不干你。」「嗯……..我….我是淫妇….啊…..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来操我。」「啊……..用力……..再用力…..大鸡巴哥哥要干死小淫妇了。」仪琳向来是同门师姐妹中公认的圣女,如今却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狗被野兽般的男人玩弄着。看着她放浪的形态,剩下五个未被邪尊姦淫的同门不禁暗自担心自己会变成什幺样。在邪尊狂烈的姦淫下,仪琳体内的阴精终于忍不住要洩出了。「嗯………啊……..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妹子要升天了……..啊…..啊」只见邪尊故技重施,将体内真气运行至肉棒上,将仪琳的阴精全吸入自身体内仪琳再也支持不住,全身力气全失,如烂泥般瘫了下来。再下来的数天内,邪尊跟六位手下疯狂地姦淫恆山派所有弟子,把一个佛门圣地变成淫窟,有些弟子不堪受辱愤而自尽,更有些弟子受了刺激便成神志不清,邪尊更把恆山派的匾额改成天邪教,余下的恆山弟子看着师门遭人污,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密室内恆山七大弟子均被囚禁于此,每个人均被邪尊奸辱,皆成为邪尊的禁脔。年纪最小的秦绢道:「大师姐,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想出办法来对付这些禽兽。」仪清歎道:「有什幺办法呢?我们现在功力全失,就算功力尚在也打不过这群畜生。」仪光道:「我们可以向外求救?」仪清道:「要找谁求救?这群畜生武功之高,江湖上能与他们较劲的怕不多。」一向沉默的仪明道:「看来只有令狐师兄才能制服他们。」仪琳点头道:「不错!只要能找人下山联络山下的田伯光必能找来令狐师兄。」秦绢道:「可是要找谁下山联络田伯光呢?」一向机智过人的仪真道:「有了!替我们送饭的仪织。」仪清点头道:「不错!也只有仪织才有机会能跟我们见面传达讯息。」众人决定后就等仪织前来。深夜,一道黑影从见性峰顶朝山下直奔而去,在越奔越远渐渐地身影消失在月色下。另一道身影缓缓地走出,在月光下可看的出是邪尊,只见他的嘴角泛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半个月后,三匹快马朝恆山奔来,马上的乘者乃是令狐沖夫妇及昔日的独行大盗出家后法号不可不戒的田伯光,行至恆山山脚。「田兄,以后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你不用上见性峰了。」「令狐兄,多个人多一份力量,我怕你难以敌众。」「要是我真的失手被擒的话,田兄跟我上去怕会连累田兄。」「盈盈,听田兄所言对方皆是高手,你还是不要跟我上去。」盈盈握住令狐沖的双手道:「沖哥,打从我们成亲那天起,我就决定那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跟你在一起,今天就算前面是刀山剑海,我也绝不会退缩。」令狐沖道:「好!令狐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今天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一闯。」令狐冲向田伯光道:「田兄,要是三日后我还没有下山,就是我们出事了,麻烦到少林方证大师及武当沖虚道长求救,请两位前备来解救恆山之危。」与田伯光分手后令狐沖夫妇朝见性峰顶前进,来到无色庵前只见恆山派匾额被换成天邪教,令狐沖怒由心生怒喝:「何方鼠备胆敢污佛门净地。」只见庵门缓缓打开,一名手持摺扇的书生向前迎道:「俩位可是令狐公子及令狐夫人,敝主人早已久候多时,请俩位入内一叙吧。」俩人走入大殿内,只见一身穿袍锦袍脸带面具之人,令狐沖沉住气道:「想必阁下就是邪尊吧!」只见邪尊淡然笑道:「看来田伯光倒是说的很清楚。」令狐沖与盈盈心中大惊,邪尊道:「用不着惊讶,仪织是我故意放她下山通风报信的。」令狐沖问道:「什幺理由呢?」邪尊道:「若不这样令狐公子夫妇又怎会大驾光临呢?」令狐沖道:「现在我来了,可以释放所有恆山派弟子吧。」邪尊狂笑道:「要我放人简单,拿出本事来吧。」只见「二刀流」宫本太郎,欢喜佛,「战狂」仇千里及「血爪」杜杀将令狐沖夫妇围住….四无色庵内令狐沖夫妇被四大高手围住,只见邪尊狂笑道:「要跟我交手,怕你还不够资格,先将我的手下击败再说。」令狐沖眼见对方俱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唯恐盈盈在交手中令自己分心,于是向盈盈道:「盈盈,你在一旁帮我掠阵。」盈盈深知自己的武功比不上眼前诸敌人,直好向令狐沖道:「沖哥你自己要小心。」令狐沖点了点头,盈盈退在一旁。二刀流宫本太郎早已等的不耐烦,大声喝道:「八格野鹿!废话那幺多,受死吧。」手中双刀幻化出刀幕朝令狐沖袭来,令狐沖心中暗惊这东瀛浪人好快的刀法,比起田伯光更胜一筹,令狐沖侧身避过腰中佩剑业已出鞘,只见刀剑相交之声不绝于耳。宫本太郎"百鬼斩"刀法虽快终究有破绽,百招过后令狐沖趁着宫本太郎换招之际,一剑刺进空隙,宫本手臂挂綵了,欢喜佛大喝:「大伙併肩子上啊。」欢喜佛手持"金刚杖",仇千里的"天雷斧"及杜杀的"勾魂铁爪"向令狐冲击来,而西门安跟玄冥上人仍是神色自然无任何动作,仇千里一招"开天闢地"由上击下,令狐沖长剑一挥挡住了这一斧,令狐沖觉的虎口被震的发麻,手中长剑差点离手。此时欢喜佛的"疯魔杖法"又从侧方袭来,令狐沖得向后一跃退开,杜杀的勾魂爪以地堂身法直袭令狐沖的腿部,在四大高手围攻之下,令狐沖显的有些手忙脚乱,得全力守住全身,再无余力攻击敌人。此时身在战圈外的盈盈也看出丈夫的形势危急,但碍于自己功力不高无法加入战圈盈盈心中忽然想到"擒贼先擒王",只要胁持住邪尊不怕他的手下不停止攻击,想到此处盈盈取出袖中短剑朝邪尊扑去,奇怪的是西门安与玄冥上人并未出手阻拦,任由她袭击邪尊。邪尊笑道:「令狐夫人,你也想和本座玩玩吗?」盈盈并不答话,手中短剑如疾电般刺向邪尊,邪尊狂笑道:「看来你是想替令狐沖解危是吗?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五十招之内你若能逼使本座出手的话,我就下令叫他们停手,五十招过后….嘿!嘿!本座就要对你不客气了。」盈盈听得此言,更加快身形向邪尊攻去,可是邪尊如同鬼魅一般,无论盈盈身法有多快,两人之间始终相差三尺。眼见五十招将近,邪尊却依然没有出手的念头,盈盈心中一动施展轻功一跃三丈高,此时盈盈取出怀内数十枚银针朝邪尊射去,只见邪尊周围五丈内皆被银针笼罩着,只见邪尊也不闪躲,射向他的银针在他周围一尺处便自行掉落,盈盈心中大骇。邪尊笑道:「令狐夫人,五十招已过,本座要出手了,你可要当心啊。」只见邪尊身形一动,已经从五丈处移至盈盈身前,盈盈心中大惊,急忙想往后跃离此时盈盈只觉的全身一麻,身上要穴已被邪尊点中动弹不得。邪尊抱起盈盈坐在榻上,盈盈此时觉的又羞又怒,自己的身子除了丈夫以外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如今自己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以后要怎幺做人,想到此处眼泪忍不住就流下来。只见邪尊轻吻着她的脸蛋淫笑道:「小宝贝,不要哭了!本座会好好疼你的。」盈盈不甘受辱一咬牙想要咬舌自尽,可是邪尊的动作更快,已捏住她的牙关。邪尊冷笑道:「想咬舌自尽,那有这幺容易的事,如果你不想令狐沖惨死的话,最好乖乖听我的话。」盈盈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只好打消自尽的念头。战圈内令狐沖独战四大高手已过了一个时辰,毕竟令狐沖内力较为深厚,四大高手已有内力不继的现象,此时令狐沖眼见爱妻被擒受辱,心中怒不可抑,长啸一声从战圈中跃出一剑刺向邪尊,只见两道阳刚及阴寒的气劲自前方左右袭来,令狐沖弃剑运起易筋经内力抗衡,只见四掌相交三条人影分开,各自调匀内息。只见西门安笑道:「令狐公子,在下的烈阳手与上人的玄冥神掌还过的去吧?」令狐沖心中骇异这些邪魔外道竟然会使用这些失传数百年的武林绝学,看来今日不除尽这些邪魔,将来必会危害武林正道,心下决定使出多年不用的武功"吸星大法"。只见三人四掌再次力拼,只见双方的周围气劲澎湃,任何人也无法靠近,烈阳手与玄冥神掌的内力逐渐被吸星大法所吸收,一刻过后三人额头均是汗如雨下。此时西门安与玄冥上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各自伸出剩余的一掌合併,令狐沖只觉得对方的掌上内力忽然有如洪水般汹涌而来,体内刚吸纳的内力此时也产生异变,急速的向外流出,令狐沖大惊忽然心口一痛,已被两人的掌力击飞六丈外。令狐沖身受重创倒地,勉强想要起身,甫一站定胸口热血再也抑制不住,从口而出。只见邪尊狂笑道:「令狐沖枉你聪明一世,岂不知水火不容道理,烈阳手与玄冥神掌本是相剋,两人合击却是威力倍增,但一个人体内若是同时拥有这两种内力,便会相互排斥破体而出,内力差一点的人会筋骨俱碎,而你却只受重伤,足见你的内力可算的上是深厚无比,今日败在我的手下,应该死而无怨,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因为你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哈………」听到此处,令狐沖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不知昏迷了多久,令狐沖终于甦醒,醒后只觉得胸口疼痛无比,急忙潜运内力疗伤,真气运行数周天后疼痛稍减,令狐沖才藉着微弱的灯光看清楚周围环境原来是身在一处地牢中,地牢内似乎还有其他人被囚禁,令狐冲向前摸索,忽然一团柔软的肉体依偎在他身旁,令狐沖惊道:「是谁?是盈盈吗?」只听得来人娇喘连连,阵阵销魂蚀骨的梦呓声传入令狐沖的耳中。「嗯…..啊…..我好热…..抱我…..快…..抱我…..啊」令狐沖脱口而出:「仪琳师妹。」原来这间地牢内除了令狐沖之外,恆山派七大弟子亦被囚禁在此,她们多日来经过邪尊狂烈地姦淫后本性早已迷失,每个人都成了蕩妇淫娃,对于性爱的需求更胜常人。令狐沖身陷其中倍觉难堪,只见七具赤裸妖艳的肉体如蛇般缠住了他她们身上传来一股异常的香味,使他闻过后心中觉的神智恍惚心猿意马。令狐沖急忙运起易筋经内的定神之法,奈何身受重伤后内力不继,定力已大为减弱,加上周围的淫声媚语,已使得令狐沖的定力将近崩溃。令狐沖终于抵挡不住诱惑,大喝一声,把仪琳抱入怀中,贪婪地吸吻着雪白的乳房,而仪清正跪下来轻吻令狐沖的肉棒,其他人也各尽其能以得到肉体最大的愉悦,地牢内充满了淫慾的气氛。地牢外邪尊正与手下欣赏这幕活色生香好戏,邪尊笑道:「欢喜佛你的奇淫合欢散果真是妙用无穷,连令狐沖这等自命正人君子的人,也变成禽兽不如。」欢喜佛笑道:「多谢主人的称讚!只是属下不明白这样做对我们有何用处。」邪尊道:「令狐沖内力深厚就如同宝库一般,如果我能夺取他的功力,我的修为必定能更上一层,但是令狐沖练有吸星大法,想要强硬夺取他的内力是不太可能,反而自身内力会被他吸走,今天我调教这七名女子,在和我交合当中我已经把采阳补阴之法灌输到她们体内,现在令狐沖每跟她们交合一次,内力便会被她们吸去一分,不用半个月令狐沖便会内力全失,我再从这些女人身上吸取令狐沖的功力到时候再杀他也不迟。」众部下齐声讚道:「主人果然神机妙算。」邪尊命令手下离开后独自进入密室,这间密室原先是用来囚禁恆山派七大弟子的地方,同时隔壁就是地牢,墙上有面特製的"魔镜"启动开关后便可以将地牢内情景看的一清二楚。盈盈此刻正躺在榻上熟睡着,邪尊坐在榻上仔细端视着这幅美人春睡图,邪尊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在盈盈的脸蛋上抚摸,一面讚歎道:「真是天生的尤物,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艳丽,这幺美妙的女人让令狐沖独享,真是可惜我一定要好好地来品嚐。」正当邪尊要进一步动作时,盈盈忽然惊醒挥出一掌击向邪尊,只见邪尊将盈盈的手握住,盈盈用力想挣脱。邪尊笑着道:「我是该叫你令狐夫人好呢?还是要叫你大师嫂呢?」盈盈停止挣扎,脸上出现惊恐的表情。「你…..你…..你到底是谁?」「我是一个从地狱回来的人。」只见邪尊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一张盈盈熟悉的面孔。「林平之!」盈盈失声道出这个令她觉的不可思议的名字。林平之笑道:「不错!是我,令狐夫人别来无恙吧?」「不可能!林平之的体是我亲手埋葬的,再说林平之双眼已瞎武功尽废并且已经自宫绝对不像你一样。」「哈!哈!说到这点我就该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把我囚禁在梅庄的地牢内,我又怎能得到日月神教创始者天邪至尊的武功密笈及重生之法,让我能够死而后生,肉体再造呢?」盈盈现在才明白当日林平之的死亡只不过是他练功的一个阶段而已。林平之不怀好意地笑道:「我重生之后第一个想要报答的自然是贵夫妇,令狐夫人你想要我如何来报答你呢?」盈盈给他的眼光看的心里直发毛,勉强回答:「沖哥呢?我想要见他。」林平之笑道:「大师兄就在隔壁享受我的招待,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见他比较好。」盈盈道:「为什幺?」林平之道:「因为见过之后你一定会后悔。」盈盈心中起疑:「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见他。」「好!希望你不会后悔。」林平之把盈盈带到魔镜前启动了开关,一副不堪入目的情景呈现在盈盈的眼中。只见令狐沖正把恆山派年纪较小的秦绢抱起,而令狐沖的肉棒正在她的阴户抽插而经由铜製的小管传来一阵阵淫靡的交合声。「嗯………….啊………师兄再…..再用力…..嗯…..哼」「师妹…你的小穴好紧…..不亏是刚开苞不久的……..」「啊…………啊……..师妹爱死师兄的大鸡巴了……..用力操死我吧…..嗯」「喔…..好爽…..爽死了…..师妹你的浪穴快把鸡巴夹断了……..喔」盈盈眼见令狐沖与秦绢交欢的情景,不由得悲从心生,眼泪再也忍不住留下来。此时林平之却乘机靠近,柔声地对盈盈说:「令狐沖真是太不应该了,怎幺可以这样对你,你不要哭了,这种负心人不值的为他流泪。」盈盈只觉的林平之的言语有一股无形的磁力,使的自己不再讨厌他。林平之从背后抱住盈盈,两只手隔着衣物抚摸着盈盈丰满的胸部,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看你的肉体是多幺的寂寞,如同将要枯萎的鲜花需要雨水的滋润,令狐沖不懂的爱惜你,还跟别的女人乱搞,你不能让自己凋零下去,你寂寞的肉体需要男人来安慰,就让我来安慰你吧!」林平之亲吻着盈盈的颈部,盈盈觉的好累,想闭起眼睛享受爱抚的感觉。林平之将盈盈抱至榻上,轻轻地为她解去衣裳,最后盈盈只剩亵裤及红肚兜留在身上。林平之看着这个美艳绝伦的妇人,不禁讚歎有加迅速将全身衣物脱光,露出一副重生后健硕的体格。林平之亲吻着盈盈的樱,舌头如灵蛇般钻入盈盈的口中,在她的嘴内肆意游移一阵后,林平之要展开最后攻势,伸手将盈盈身上的肚兜及亵裤除去,盈盈霎时觉的羞不可抑,林平之的手指顺着她的背部游移而下到了那女性禁地。只见林平之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拨弄着花蕾,只见盈盈开始有了反应,林平之拔出双指在盈盈的耳旁道:「看看你多幺需要男人,你这个小蕩妇。」林平之双手轻揉那丰满的双乳,对着盈盈淡红色的乳蕾,林平之又吸又咬带给盈盈莫大的刺激,只见盈盈醉人的淫声散布在密室中。林平之将身体倒转过来,自己面对盈盈的嫩穴,而盈盈正面对自己的肉棒,林平之轻舔那充满蜜汁的花蕾,而盈盈正张开樱含住那肉棒,舌头轻舔着肉棒最敏感的地方。「小淫妇,你觉的舒服吗?」「大鸡巴哥哥,妹子的浪穴又热又痒,快受不了了。」「让大鸡巴帮你的骚穴来止痒吧!」林平之将盈盈放正,将她的臀部垫高,巨大的肉棒对準那阴户直入而进:「小宝贝,想不到你成亲这幺多年,骚穴仍然这幺紧,看来令狐沖真是暴殄天物今天让我来饱你。」「干吧!用力干吧!干死妹子的浪穴吧!」林平之姦淫盈盈时,心中有莫名的快感,多年来在地牢的怨气至今才稍得舒发。「嗯……..啊……..好棒…..大鸡巴快干死妹子了………嗯…..哼」「小贱人!快说令狐沖跟我谁干你比较爽。」「哼………当然是你干我比较爽…..啊…..不要停…..再用力…..啊」「啊……..小淫妇要让大鸡巴…..天天干…..嗯…..干死我了………」「哼………亲哥哥…..嗯…..妹子要爽死了…..啊…..要丢了……..啊……..」只见盈盈娇躯抖动,一股阴精直喷而出,林平之照单全收尽数吸入体内。一场激情过后,林平之穿好衣衫对着尚在熟睡的盈盈冷笑道:「笨女人,已经中了我的迷情大法还不知道,我会让你变成武林中最淫蕩的女人,让你千人骑,万人干,哈…………………」路过看看。。。推一下。。。是最好的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