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连根抽送,煽打着,每一下都是抽到龟稜,再猛力的顶进去。这样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阴户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长河,泊泊的流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湿滑滑的一大片。南飞雁气嘘嘘说﹕「妳又出水了,这是第几次﹖」「三……三……次……哎……亲哥……」解氏娇喘着回答﹕「你是不是巳经过瘾了﹖我要拉出来了。」南飞雁作势就要抽出阳物。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双臂搂着他的腰,浑身只是不停的扭动,不停的迎凑,不停的转悠,口里并不停的哼哼﹗「嘻嘻﹗你还没过瘾吧﹗嘻嘻……」南飞雁笑着,一面掀动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顶、抽插磨研。解氏摇幌着豊粉臀臂,口里一口劲的浪呼:「亲哥……太好了……三年来我……第一次这幺痛快啦﹗……哎哎……这样好的功夫……哎唷……亲哥……你真行……你再使劲吧……哎哎……我的亲……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里了……哎唷……你好狠劲在顶……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亲哥……不要再动……顶住好啦……哎哎……不能再动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南飞雁的禅功秘术,施展开来,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每一个女人在祕功秘术的逗弄下,很难挨过三十下。但妙处是不会让解氏就此罢手,这就是秘笈上所写,非至精尽,她不会求饶。尽管解氏娇喘嘘嘘,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没有停过,那圆圆的丰臀,更是幌动得厉害。由于她疯狂的扭动,故嘴里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你不细心,便听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两种声音。南飞雁也是气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同时,他离出精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如果他不是感情兴解氏这样好的风月床伴,他可能不会使自己出精。但他两手紧紧捻弄着解氏的两个弹性特别强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动。久旱突逢暴雨,解氏遝不颤抖成一块。只见她浑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晓得她施劲的程度。儘管她颤抖成一块,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机会难再找,她肤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没命的摇摆,仍在没命的向男人迎凑。「我的妈……哎哎……」解氏又花呼叫道﹕「亲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吗……哎唷……我的亲哥哥……你顶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对了……我来揉……你不要动……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亲哥哥……好丈夫……顶吧……狠劲的顶吧……撑烂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南飞雁没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锐利的攻势,仍然非常凌厉,再经解氏淫声浪语的这阵呼叫,他感到心窍摇蕩了,他嘻嘻的笑着说:「妳刚才不是骂我中看…不中吃吗……怎幺这一会工夫……妳就……嘻嘻……妳那小穴真好……」南飞雁实在情极,但秘笈上说得清楚,到了这个关头,男的应该禁忌出声,否则,江河一泄,阳气不能集中!势必功亏一篑。南飞雁一时竟忘了这绦规定,气喘嘘嘘的和解氏说话,待至身子骨透过一道凉气,全身感到一陴畅酥,他才惊觉纳气,巳竟为时大晚。只见他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牙齿咬的格格作飨,整个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龟头,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这一起一落,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南飞雁撇开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丰臀,嘴里哼哼着说道:「亲姐姐,我的小妈……妳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妳抱得我紧一点……用口咬我的肩头……哎呀………我的亲妈……咬住……用力……用力点……我……的亲妈……嗯……」南飞雁简直就像牛喘,两腿一挺,屁股往上紧压,全身子一陴抽颤,背樑骨一阵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样,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解氏觉得了心子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颠抖。她拼命的咬着南飞雁的肩头,差一点没有流出血。,她迎着他压下的屁股,胶合着不使它虽开一点缝隙!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样,顺着南飞雁的鸡巴,泊泊的流出……两个人繁繫的搂抱着,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台成一起,分不出谁的声音。两人都瘫软了,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挪动一下身体,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们都觉吃力。但他们却仍紧繁的抱在一起,哼哼着,呻吟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南飞雁自从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惊其容貌绝代,二是叹其风月好,这才暂时留了下来。白天在淮阴街头闲彷,晚夕回到解氏家里,自然是夜夜春梦,淫慾无度。这一天,太阳看看就要下山。南飞雁刚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寻一夜好梦。突见迎面来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长相虽不美丽,倒也说的过去!见她身上穿着蓝花对襟夹袄,长条身材,下穿翠花裙,手里牵着一头小驴,莲步姗姗而过。并不时用手摸摸驴的脊背,甚至有时把面贴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状极亲密样子虽很滑稽,但知不亚于夫妇。南飞雁看到眼里,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觉得奇怪,他想:「难道人间真有这等怪事﹖人和驴交﹖不然刚才这妇人怎的会对一头牲口如此亲近﹖」他想着想着,两脚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妇人的后面,自言自语的说﹕「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幺鬼﹗」走不多久,见妇人牵着那驴子进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园,但那妇人竟回身把花园门闷上。当然,花园的矮墙是挡不住南飞雁的,他一撩灰布长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鹤升天』,再变为『寒鸦投林』,就跃在花园墙内,点尘不惊,那妇人和那驴子更是无从发现。南飞雁跃落花园之中,就近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细看妇人和那驴子的动静。奇蹟真的出现了﹕那妇人拴上驴子,提着一个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走到驴子的眼前吶吶自语,像是在对驴子说道﹕「冤家,伸出来先让我给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这次乖一点,不然下次可不和你来了﹗乖!伸出来。」妇人说着,伸手就去摸那小驴的肚子底下。那驴子竟好像懂得她的话,两只后腿向后八字撑开,一回脖子,很得意的用长长的脸,朝妇人怀中拱送。妇人蕩笑着白了牠一眼,说道:「又来了,这样坏,洗一洗就等不及了﹖再这个样我就……」妇人本来是在责备那驴子,但却自动的恨不迭的解开对襟子袄上的钮子,露出白白的稣胸,和两个圆而微微下垂的奶子。要不是南飞雁的眼光锐利,还真看不见于妇人的奶头竟呈赤黑色。那驴子是像一个热练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头,朝着妇人那两个软而下垂的奶子,一阵子好舐。南飞雁在树后看得直打寒颤。那妇人却浪浪的淫笑道﹕「看你每次都是急成这个核子,不等人家给你洗完,就舐弄人家!舐得浑身难受……哎哎,你这可杀的冤家!」这时南飞雁见那驴子巳伸出鸡巴,黑胡胡,有杯子那样粗,红赤赤,足有一尺多长。妇人眉笑颜开,一手抓住,一只手撩水给牠洗擦,并不时的叫着﹕「雪!雪!光舐还不行幺,还要咬人家的奶子,你简直越来越坏了﹗」那驴子也像有点等不急那样,伸长了牠那驴脸,张口咬起妇人的裙子!不住的搏摔,样子是扒她的裙子。妇人又吃吃浪笑着说﹕「驴哥,稍微再等一等!马上就洗好了!我们到那边石凳上,让你好好的耍耍啦﹗你可不推撒野,和上次一样咬我的肩膊哦!」妇人说着,一阵哗啦哗啦的撩水,替牠洗那又粗又长的驴鸡巴。驴子也好像懂得乐趣,一只后腿老是在牠上蹬啊蹬的。南飞雁看着,不自心中暗暗想道﹕驴子的鸡巴,这样粗大长硬,妇人怎幺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妇人和驴子的各种动作!又分明不是一次,就连妇人自己也说从前那次怎样怎样,难怪师父当初在世时常说:「人在性的问题得不到正常发泄时,那一定会找别的东西代替,如人与狗,人与驴、马、猫等等都是。」自己总认为师父是在说笑话,若非今日亲眼看见,我死也不会相信﹖嘻嘻﹗」南飞雁想到奇处,差一点没笑出声来。幸亏他自己惊觉得早,若不然,这妇人与驴交的人间奇景,自己就无法享受,而大饱眼福了﹗就在南飞碓想的出神之际,那妇人巳经给那驴子洗好,牵着牠走到假山的那块大青石上。妇人仰卧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垫在身下,又脱去内裤。此时,天巳近黄昏!南飞雁在大树身后,巳看不见妇人和驴子的动作,只遥遥的听到妇人娇嗔浪声。遂赶忙纵身,闪到假山石后,集中眼力!这才看得比较清楚。妇人一手撑着那驴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丝不留,连鞋子也蹬脱落地,让驴子从头舐到肉足。也许妇人被驴舐得痒痒的难受,见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乱幌动身子。那驴子也真算聪明!在舐到妇人别的地方,只是略略的舐上一两下,而舐到阴户或是奶子,牠就一阵的狂舐。舐的妇人热火撩的,浑身乱动口满口的哼哼。再看妇人高高的翘起两腿,让驴子专舐她的阴户。出于夜暗,南飞雁看不清妇人阴户的形状,只听见卜滋卜滋,像狗吃粪那种。妇人也不住的呼道:「怪东西﹗轻一点舐,每一次都是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拼了命的舐,舐得人家浑身难受﹗唷唷……不行啦……怪东西……驴哥哥……等一等……唷唷。」那驴子舐了一阵,也许不愿再来。牠很熟练的四腿跨在妇人身上,两只后腿,作弯曲状,挺着牠那粗大硬长的鸡巴,在妇人的大腿根间,一阵揉搓。这动作驴当然没有人来得精确,故揉搓半天,仍不得其门而入。驴子更是急啦,张口咬着妇人的奶子。「雪、雪﹗狠心的冤家,弄不进去,也不会说话,就知道咬人……好啦!把头来偏到一边,让我来帮你往里插……唔唷……哎……驴哥哥……」妇人两腿从驴腰伸过,起身抓住鸡巴,往她穴里塞去。刚塞进去一点,妇人就不停的哎唷唷……哎唷。那驴屁股一坐,向下一起:驴鸡巴进入五分之三。妇人急跨两腿,夹着驴子的屁股,两手抱着驴子的脖子,整个身子都好像离开大青石,贴在驴的肚皮底下,只是一阵子幌悠。南飞雁看得一皴眉峰,暗道:「这妇人好大的浪穴,竟然把一个粗大的驴鸡巴整个吞没了﹗」他一面看,一面暗自运气行功、准备于必要时,和驴子一较高低。这时那妇人浪声的叫道:「驴哥哥,慢一点弄,弄快了……会痛……哎哎……这样不好……驴哥哥……今后我再不让你干任何活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穴……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时……强得多啦……他向来没给我……这样快活过啦……哎哎……我的驴爹爹……驴丈夫……我爱的就是你那鸡巴……哎哎……你不觉得我的浪穴里有水流出来幺?……哎哎……我的穴被你越撑越大啦……人不会如我的意……我会永远爱你……哎唷……慢一点嘛……哎呀……驴爹……驴丈夫……哎哎……」妇人没口子的淫声浪叫,和驴子嘶杀在一起。、那驴虽然也做抽送的动作,但牠那有人那样灵活。故多半是妇人在下活动!由于她两手揍着驴的脖子,上身可以离开青石﹗腰部沽动倒也不费力气。情浓处,妇人的脸紧贴驴的脸,让驴的舌头舐她的嘴,舐她的鼻子和眼眉,她则嗯嗯哼哼的像唱着快活的小曲。紧张处,她会自动的幌动臀部,左右摇合!间而也上下的抽送。但每一抽送,她总是嗯嗯哼哼的叫道﹕「雪!雪!哎唷……驴的鸡巴实在太长,她在下抽送当然没有十分方便,难怪在抽送时她老呼痛。此刻——月上竿头,南飞雁在假山后面,藉朦胧的月色,看清了妇人白生生的王体,搂着一头毛茸茸的驴子,正欲仙钉死。于是,他也淫心大动,正好他行功纳气完毕,腰间那货在裤撑里暴涨起来,肿涨得难受。说时迟,那时快,南飞雁拾起一块石头,抖手向驴子屁股上打去。说也奇怪,那驴子本来是匹腿撑地,后两腿稍微弯曲。也许南飞雁击中了牠的穴道、这一石子竟打得驴子连哼也没哼,就四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一动不动。最初,妇人尚以为驴子故意在这紧要当口使坏,于是搂住脖子一陴幌悠,并不住的呼叫﹕「驴哥哥……好丈夫……你是怎幺了……又使坏啦……我下边痒死了……你都不管……你好歹再动动……哎哎……真是烦死人……」「娘子何苦这幺心急,驴子不菅,我来管,驴子不动我又替牠动,不也是一样嘛﹗」南飞雁话音未落,就腾身而起,纵向妇人身躺的大青石。妇人正在和驴子纳情,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继而见一人影,从假山上飘下吓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本待高叫救命,南飞雁巳从驴肚皮下抱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掩住妇人的喉咙。半晌,妇人才稍微清醒,但赤裸的身子却仍不住的发抖。南飞雁一双手摸摸妇人的奶子,一只手掀起妇人的大腿。妇人的粉腿之问,那穴被驴鸡巴撑得像一个黑洞,还在流着白豆浆似的淫水。「嘻嘻,难道妳和驴交,比和我还能得到快活,只要妳试试我的鸡巴,保菅妳永远不再找那不会说话的性口!嘻嘻!」南飞雁只是自拉自唱!也是找话安抚惊魂欲飞的妇人。「妳倒底是什幺人呢﹖」那妇人惊魂甫定,瞪着眼问南飞雁。「我乃卧龙山神尼的弟子,南飞雁,适才路过此地,见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死,心下不忍,这才略施小技,将牠点了穴道,为代牠给大嫂更多的快活!」「我那驴子﹗」南飞雁卜滋一笑,说道:「大嫂倒是性情中人,妳心爱的驴子被我点了穴道,不会有什幺危睑,只是在妳我干事之间,牠尚不能动弹。」「那你是神仙了﹗」妇人似是骛疑参半。南飞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妇人下垂的奶孑,说道﹕「我虽不是神仙,但我的鸡巴,却比神仙和驴的更大,不信妳就摸摸看﹗」南飞雁说着撩起长衫,退下裤腰,露出他的阳物。妇人坐在他怀里,看不真确,只好伸出手一摸﹗吓﹗果然话不虚言,那货确比驴子的还要粗大﹗心中自是暗喜。原来,这妇人也是淮阳有名的人家。丈夫去年过世,自己巳生了四五个孩子,阴户特别宽大,同时在旧道德的东缚下,又不能随便和人交往,恐怕影响孩子们的为人。可是自己正处狼虎之年,性慾使她发狂,故在毫无办法之际,出高价买了这头小公驴。一年来她虽然受尽了驴子的折磨,因为驴子最初毫无经验,常常弄得妇人皮开肉绽。不过,俗话说得好:「不得苦中苦,难得甜上甜,好歹这半年多,她总算把驴子调理好,在这小小的花园里,确巳得到不少的快乐!今见这幺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头心爱的驴子黠了穴道,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气,又难过。她虽然用手抓住他的鸡巴,觉得他的鸡巴确非常物。但她经过这场惊吓,生理上顿起一种变化,慾心早巳收缩,望了望眼前南飞雁的脸一下,她才悽悽哀哀的说道﹕「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贱妇自是喜欢,只是经你这一惊吓,对云雨之事,亳无半丝兴趣,我看公子也不会急在一时,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园厅室打扫乾净,贱妇扫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南飞雁哈哈一笑,说道:「大嫂真是快人快语,今夜我本不该惊扰大嫂春梦,如今大嫂既巳无兴趣,就以大嫂之言,明晚让在下一亲芳泽。」南飞雁说着,低头住妇人的嘴上亲了一亲,鬆开双手,让妇人起身,穿上衣裙妇人穿衣停当,又深深敛妊为礼,径启樱口,含羞说道﹕「相公是否看在贱妇面上,饶了这畜牲﹖」「大嫂不必多礼,驴子本是大嫂心爱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说着,用手遥遥一弹,一缕指风,击上驴身。驴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轻,竟然昂首长嘶,低下那粗大的鸡巴就像茶壶口似的洩出一滩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