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情人节,我将自己反锁在家里,净身沐浴,跪在神桌前感谢上天让我重生。
在去年此时,发生了一件让我痛不欲生的事。对很多男人来说,「一夜七次郎」是一生之中可遇而不可求的风流。但我来说,那一次真的让我「精」尽人亡,差点连小命也丢了。
在去年情人节前夕,我收到一则简讯,是我前女友Cindy传来的。上面写着,希望今年的情人节能与我见上一面。我脑海里立刻联想起大学时期与她在床笫间的放蕩与旖旎。愈想就愈「性」奋,但对现任女友Paggy要如何交代呢?
「企图心有多少,方法就有多少」。我马上拟了一张「情人节出差明细」,说自己当天要跑客户、开会,非到晚上十一、二点无法脱身,情人节只好另行补办。
Paggy照例娇嗔了几句,居然就放过我了!
「精虫冲脑」的我喜不自胜,连紧打电话到一间相好的「六星级」汽车旅馆插队,要求一定要把最精緻、最好玩的套房留给我,在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后,就便打电话约Cindy碰面。
当我看到Cindy时,真吓了一大跳!经过社会洗礼的她果真不同,比起学生时的青涩更加性感妩媚:宝蓝色贴身套装让她娇小丰腴的胴体火辣万分;胸前刻意解开的钮扣,让若隐若现的双峰在纯黑蕾丝的包围下更加明显;特别剪裁的及膝短裙藏不住粉嫩的双腿!当她坐上车后,一股淡雅幽香扑鼻而来,让我两腿间的冲动更加鼓涨,好像随时都要「破茧而出」!
强忍着呼之欲出的鼻血,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说刚和男友分手,分手后才明白「旧爱还是最美」,因此她想找我叙叙旧,谈谈心事,希望能给她带来「一次」永难忘怀的回忆,好呀,这可是妳自己送上门来,别说一次,十次我都干呀!
我当下鼓起勇气单刀直入地问:「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们直接去开房间,好不好?」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这时原先要驱车前往法式餐厅的我就在大马路上来个甩尾迴转,直扑汽车旅馆!两个人像是相恋多时的情侣一样紧搂进房。才刚进门,柔软香甜的蜜唇如雨点般袭来,在搂抱间两人全身上下的束缚也在瞬眼解除,就在我要「提枪上马」时,Cindy制止了我。
「别急,我们先洗个澡嘛……」
鸳鸯浴?没问题!我兴高彩烈地冲进浴室,滚烫水柱有如催情剂般敲打着我俩浑身的性感带,两个人在好比游泳池的浴缸中交缠着,她那又嗲又喘的呻吟更令我把持不住。梳洗完毕,我将柔软有如豆腐布丁的Cindy抱上了床,正準备给她一个「痛快」,却发现她目不转睛看着旁边的八脚椅,露出极为渴慕的娇态。
「喔,小骚货,妳也想试试这新鲜家伙吗?」我邪笑着问。
她那无辜的双眼眨了眨,算是给我回应。
美人在卧,岂能丢脸?我十分熟练地将她抱到八脚椅上,顺便解释待会要如何大玩「平成四十八式」,她却摇摇头,示意我坐在上头。
「我想……让你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她娇羞地说。
这幺主动呀?是想帮我服务吗?我连忙换位,大剌剌地躺在上头。
她一边微笑,一边将我手脚固定住。确定我动弹不得后,她竟然围上了浴袍,然后开始……打手机。
「妳……妳在干嘛呀?」
「我有个朋友,」她看着躺平还能高举着「旗桿」的我,咯咯地笑着:「今天她也很无聊,想来共襄盛『举』一下,这也是我给你情人节最大的礼物哟!你不介意吧?」
介意?情人节能大玩三P根本就是祖上积德!还介意个屁?就在我大点其头时,她也接通了电话,却冒出一句:「妳可以进来啰。」
我还在好奇这究竟是怎幺回事,门一打开,我差点吓到缩阳!还什幺共襄盛「举」咧,我根本「举」不起来!因为进来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Paggy!
「怎……怎幺是妳?」我像是只刚被阉割完的公鸡惨叫。
「想不到吧!」Paggy缓缓走到我的身边,看着我逐渐萎缩的小家伙,鄙视的说:「呵,我还以为你多能『干』呢?没想到也不过是这副『鸟样』!」
「妳们……妳们怎幺会认识?妳们到底想怎幺样?」我想挣扎起身,无奈双手双脚早被牢牢绑死,如同待宰的羔羊。
她俩相视一笑,像认识多年的好友,但更像是对姊妹花!Paggy坐在床沿,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两个月前,我们在一场记者会上认识,那时我就觉得Cindy和我外型好像,两人一聊起天来更是投缘,聊着聊着,竟发现我们两个人都认识你。」
Cindy媚眼看着Paggy,接着说:「当我们愈聊愈深入时,这才发现那时候你还没和我分手时,就已经和她在一起了,还记得那年的圣诞节吗?你这混蛋竟然下午和我上床,晚上就和Paggy在同一间房里搞了起来!你劈腿是这样劈的呀,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她们两个妳一言,我一句,把我那时劈腿乱搞的事全都说了出来!我当下冷汗直流、呼吸急促、口乾舌燥、印堂发黑,老半天只吐出一句:「有话……有话慢慢说……那妳们要我怎幺办?」
「怎幺办?」她们俩杏眼圆瞪、异口同声地说:「把我们的青春还给我!」
「怎……怎幺还呢?」我的声音像是一只哀求同情的小狗。
她们两个对看一下,露出极为诡异的笑容:「就让你『父债子还』吧!」
父债子还?什幺意思呀?我还没搞懂,Cindy已经开始褪下Paggy的衣裳。
男人有时真贱,就算我当时身临险境,见到美女宽衣解带仍目不转睛猛瞧。
不一会两个赤裸美女就站在我的面前,音乐一粛,Paggy双腿大开,跳起火辣豔舞;Cindy缓缓用手包围住我双腿中的宝贝,开始上下其手。
「你爱劈腿,爱乱搞嘛,什幺叫『父债子还』,就是用你的精子来还!」Cindy淫笑着。
在视觉与感官的双重攻势中,没两三下,我的软鸟就对着她们肃然起敬!再经由Cindy的巧劲揉捏,不到一分钟,我便一洩千里了!
「哈,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快枪侠』!我们还真是遇人不淑呢。」
当她清理完毕,换Paggy来到了我双腿面前,她十分不捨的看着我,然后撒娇地说:「老公别怪我喔,是你当初乱搞在先的嘛,你还有没有话要说?」
「妳……我……喔……」
根本没有让我申冤的机会,一股暖意袭来,她那性感红唇已经在我的双腿间埋头苦干。
正準备摒气凝神,强忍住不让自己兴奋……Cindy居然来到八脚椅旁,轻巧地跨在我的身上,然后用她那白皙柔嫩的双峰,开始帮我「洗脸」!一边摩蹭,还一边放浪地叫着:「喔……你好棒,喔……你真行,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嘛」
我一用力,一挺腰,一股酸麻,我又失守了。
这两个女人像是发了疯似的开始对我乱搞,两个香汗淋漓的裸女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挺立,一次又一次的软倒,更狠的是,她们只有「手口并用」,最多乳交,就是不让我「一桿进洞」!
到最后,无论她俩再怎幺吹、含、吸、舔、吞我也无动于衷时,她们开始在我面前表演两女六九的淫乱花招!当她们娇喘呻吟、挤奶摆臀、媚眼如丝、秀髮飞舞、玉体交缠时……我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哭丧着脸求她们不要过来,但她们两人就像噬血巨鲨般张开了血盆大口……
直到隔天中午,我才被打扫房间的阿桑发现我晕死在八脚椅上,经过一番急救我才悠悠转醒。狼狈的我,苦苦哀求不要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这才软腿仓皇的离开。
我整整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在这七天中,我辞了职、搬了家、卖了车、连手机号码都换了,就是不想再让这两个女人找上我!
在接下来的一年,我对女人无不「敬鬼神而远之」,就连打个招呼都畏首畏尾,难道这就叫做「一朝被『女』咬,十年没『茎』神」吗?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