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
我站在房门后,看着妈妈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直到她秀美的身体完全赤裸。随后,妈妈摘下髮夹,让秀髮披散下来。她轻轻地将自己的衣服折好,放在床头,动作还是那麽轻柔优美。我看着这一切,头脑中一片空白,就好像在梦中一样。做完了这些,妈妈背转身,双手反剪,柔声说道:「来吧,绑起我。」
我咬了咬牙,捡起地上早已整理好的麻绳,理顺后套在妈妈脖子上,顺着两肩往下抹,穿过腋下,将她的双臂拢在一起,紧紧缠绕。最后,再将她的双手手腕十字交叉紧紧绑在一起。本来按照标準的五花大绑程序,我还应该将她的小臂吊起,可这次我省略了,任由她被反绑的双手垂在臀部上方。最后为了我的喜好穿上了一对6吋的高跟露趾凉鞋。
妈妈回转身来,深情地望着我,声音低沉而温柔:「儿子,这次我被别的男人……,以后你会不会嫌弃妈妈……」我未等她说完,一把搂住她,深深吻了下去。妈妈也热烈地回应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放开了她,退后两步,仔细欣赏着妈妈被绑缚着的全裸胴体。尽管已经看了无数次,她被五花大绑的样子还是令我兴奋异常。这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对门的张志强打来的。
我放下电话,对妈妈说:「我们走吧,他们已经準备好了。」妈妈点点头,默默地背转身,向门外走去。我看着她光裸的后背,修长的大腿,毒蛇一般缠绕在胴体上的麻绳,以及被紧缚在身后握成拳头的双手,忽然心生无限怜惜,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说道:「你……如果不愿意,我就去和他们说,我们不做了。」
妈妈回过头来,笑了笑,说道:「不,我愿意,我知道你想的,我知你很期待今天,看着自己的亲妈妈被别的男人摧残、侮辱、虐待、行刑!」
被妈妈的自白刺激,我忍不住再次搂紧了她,在她耳边说道:「记住,无论怎样,我都是深爱着你的。」
妈妈点点头说道:「我也是。」接着,我带着她,走出了大门。
我妈妈叫陈兰香,46岁,5尺2吋高,白白胖胖,三围38D、28、36,我叫呀伦,和妈妈乱伦多年玩了SM也有两年了,和邻居也是亲戚的张志强偶然下谈到乱伦与虐待,原来二人都把自己妈妈调教成女奴了,
他妈妈也就是我姨妈,陈莲香,43岁,也是白白胖胖的但没我妈妈肥,5尺1吋高,三围36C、26、38。
第一次在户外这样赤身裸体,妈妈紧张地东张西望。我也是十分不安,虽然我们住在顶楼,而且是一梯二户,和对门之间只有几米的距离,但是万一有人上来找我们任何一家,都会造成不可想象的麻烦。这时,对面的门也恰到好处地打开了,强押着他的妈妈莲香姨妈走了出来。全身赤裸的莲香姨妈被一条白色的棉绳紧紧地绑着,满脸通红,看起来比我妈妈羞涩得多。莲香姨妈和妈妈都算是美丽的女人,脱光捆绑后更显魅力。
与莲香姨妈的羞涩不同,已经克服了紧张感的妈妈落落大方地擡起头,先和莲香姨妈打了招呼,然后又笑着对正盯着她挺拔的双乳的张志强说:「表哥,手下留情啊!」弄得张志强反而有些尴尬,连声说「是是」。
爲避免真有人上来,我和强打了个招呼,就迅速地押着换来的「俘虏」回到各自的屋裏去。进门前,我和妈妈回头互望了一眼,妈妈停了一下,张志强在我妈妈的背上推了一下,她洁白的裸体就消失在对面的大门裏了。
我们两家都有摄像机,虽然因爲拍摄角度的问题,许多细节看不到,但通过妈妈的描述,我对妈妈在对面所受的淩辱和折磨了如指掌。同样,我对莲香姨妈所作的一切也都如实地记录了下来,当然包括强姦般的性交。
在楼道裏交接后,妈妈被张志强带往他家。在进门的刹那间,她犹豫了一下,但马上被张志强推进家裏。随着厚重的关闭铁门的声音,光着身子的妈妈被完全隔绝在这套牢笼一样的房子裏。被五花大绑着的她,只能用自己的胴体,面对意料之中,却不可预知的未来。
爲了避免出现一人反悔,导緻所有人不快的事情发生,今天上午我和张志强通过电话后,决定修改游戏规则,将任何人可以随时叫停变爲每小时才有一次机会要求停止。也就是说,妈妈现在必须接受至少一小时的性虐,才可以要求停止。在此之前,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女囚犯。
张志强的这套房子是三房两厅,其中有一个房间没有装修,连地砖都没有铺,名义上是杂物和健身房,其实被他们改装成了一间简易行刑室。房间拉上了厚厚的窗帘,裏面开着几盏明晃晃的大灯,一个角落裏堆着一些杂物,另一个角落摆着一部综合健身器材和两个鞍马(这些东西的用处,很快就可以看到了),天花闆上一个铁鈎(原本设计是吊扇用的)上垂下来大约三四条麻绳,两边墙上都有固定的铁环,水泥地上则埋了好几个露出一截的钢筋。这裏我已经参观过,觉得设计得很妙。因爲只要收起那些绳索(如果不是麻绳而是跳绳,就算不收也无妨),再把健身器挪到地面埋有钢筋的位置遮掩,任谁也想不出这间房的真正用途。以前我心中也早有类似设计,但一直未能实现。现在我已决定仿造,这是后话了。
妈妈被带进「行刑室」,张志强命令她双腿分开站在房间中央。妈妈高高地挺着洁白丰满的双乳,镇定地等待着。
张志强拉过从天花闆上垂下来的一条绳子,绑在妈妈手腕上的绳索裏,再向上拉紧固定。随后,打开放在地上的一个大工具箱,拿出两段比较短的绳子,将妈妈的脚踝分别绑在地上埋好的两个约10公分高的鈎状钢筋上。最后,张志强又用一个球形口塞,封住了妈妈的小嘴。这样,妈妈的肉体已经完全处于準备就绪的状态了。
张志强转到妈妈面前,仔细打量着被绳索固定成「人」字形的裸女,伸手在她嫣红的乳头上捏了一下。妈妈要害被袭,「呜」了一声。张志强对她说:「等一会我用刑的时候,是不会因爲你的惨叫停止的。如果实在受不了,就连续眨眼。知道吗?」妈妈无法说话,只有连连点头。(张志强对我妈妈说的这番话,与我在动手前,向他妈妈说的几乎一模一样。而我们事先完全没有商量过,事后我们还爲这样的不谋而合感到惊异。)
张志强从地上工具箱裏拿出一排晒衣服的木夹子,将木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在妈妈丰满的乳峰上,还用两只系有小铜铃的小夹子夹住她那鲜嫩的两个乳头。夹完后,张志强的双手不断揉搓妈妈布满夹子的酥胸,吊在乳头上的小铃叮当作响。妈妈「嗯嗯」地哼着。忽然,张志强走开两步,抡起皮鞭,向妈妈的胸部抽打过去,将夹子一个一个打下来。显然这样给妈妈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她雪白的胴体扭动着,嘴裏发出「呜呜」的娇啼声,但怎麽也无法摆脱这样的淩虐。
打完以后,妈妈白皙的胸脯已经变得一片通红,两个乳头高高地耸立。张志强扔掉皮鞭,走上前去,双手分别捏住妈妈的乳头,向外一拧。妈妈全身一颤。张志强探手到妈妈下阴一摸,嘿嘿笑着说:「哗,全湿了。」妈妈羞涩地扭了扭身子,表示抗议。
张志强在工具箱裏面翻了一下,找出一支电动按摩棒,在妈妈面前晃了晃。这支按摩棒的尺码很大,足有12吋长,两吋半粗。妈妈美丽的大眼睛中立刻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张志强想了一想,又将按摩棒放下了。妈妈明显鬆了一口气,可是她想错了。张志强并不是改变了主意,而是蹲下身来,解开妈妈左脚脚踝上的绑绳,然后又将另一根从天花闆上垂下的绳索绑住妈妈膝盖,将妈妈的左大腿提到与腰部齐平。由于妈妈的右脚仍被绑在原先的钢筋上,这样她就只能侧着身子,整个女性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张志强显然就是需要这样的效果。他嘿嘿地笑着,又拿起了那根特大按摩棒。妈妈连连摇头,张志强当然不会理会她的感受,按下开关,按摩棒的头部转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张志强左手拨开妈妈的阴毛,右手将按摩棒压在妈妈的阴蒂上。妈妈全身发颤,嘴裏「呜呜」的声音更响了,下身也不知不觉流出了大量淫水。
随后,张志强将按摩棒的强度开到最大,一下子插了进去!随着下身的强烈刺激,妈妈本来自然下垂的左脚猛地踢了起来又无力垂下。随着按摩棒的进出,妈妈全身变得瘫软如泥。要不是被绳索捆吊着,肯定会立刻倒在地上。
张志强用按摩棒使妈妈达到高潮后,将沾满淫水的按摩棒从妈妈体内拔出来,只见妈妈脚下已经积了一小滩水。张志强解开妈妈双脚上的绑绳,又把吊着妈妈双手的绳索也解开,但她仍然被五花大绑着,肉体上的刺激使她几乎站都站不稳。张志强搀扶着她的手臂,向着镜头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就扶着妈妈走出了房间。很显然,他是要把妈妈带到客房,用肉棒来招呼她了。
只是听妈妈说,张志强把她带到客房,解开上身的绑绳,拿掉口塞,让她仰面躺在床上,把她的右腿折叠起来,用麻绳将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接着把她的另一条腿拉直绑在床尾栏杆上。随后将她双手分别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现在妈妈除了被绑成一团的右腿外,全身都被固定在床上了。随后就是张志强对妈妈娇嫩肉体的无情挞伐了。妈妈是第一次与家中吃的男亲人交姦,在这样的羞辱中还是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张志强将妈妈身上的绳索全部解开,让她从狂乱中清醒过来。休息了片刻之后,张志强把妈妈的双手绑在前面,牵着她到浴室简单沖洗了一下之后,再次走进了「行刑室」。
再次出现在摄影机镜头裏的妈妈,窈窕白皙的赤裸胴体上挂着娇豔欲滴的水珠,丰满的乳房上突出的嫣红两点尤其豔丽,性高潮带来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更显得无限娇羞。这一切不但让张志强看得垂涎三尺,连我事后在看录像带的时候都忍不住把妈妈抱过来再来了一次。
张志强把妈妈带到装有铁环的墙边,命令她背贴着墙站好。然后张志强解开她手上的绑绳,再把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墙上的铁环裏。这样妈妈就成「X」形被固定在墙上了。她挺胸站着,略带一些紧张地看着施虐者,等待着下一步的淩辱和折磨。
张志强又开始在工具箱裏面翻找了。这一次,他找出来的是一根顶端磨得溜溜圆、底端略粗还带有一个弯鈎形状的小木棒。冰雪聪明的妈妈一看就知道这根木棒的用途,立刻满脸通红。当然,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张志强蹲下来,轻轻地拨开她的阴唇,然后慢慢地将木棒插了进去……随着木棒的深入,妈妈皱起了眉头。这次她的嘴没有被塞住,但她还是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使自己发出声音。
木棒到底后,底端那个弯鈎正好抵在妈妈的阴蒂上。这下妈妈终于忍不住「啊」地娇啼出来。张志强又拿起一段绳子,在她胯下和腰间仔细地绑了起来,绑成了一个「丁」字。这样木棒就牢牢地插在妈妈****裏面,不会掉出来了。妈妈「哦嗯」的娇声不断,身子也开始扭动挣扎,铁环被碰得「当当」作响。可是她终究是被紧紧绑着的,这样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张志强拿出一支粗大的、已经有了斑斑烛泪的红色SM专用蜡烛点燃。妈妈见到「刑具」是这个东西,反而长出了一口气。因爲之前她被我调教的时候,最不怕的刑罚就是滴蜡(当然仅限于专用低温蜡烛,普通蜡烛我可不敢用在爱母的娇嫩肉体上),相反还有些期待。
等到蜡芯下面蓄满了融化的蜡液后,张志强把蜡液一下子全部倾倒在妈妈的左乳头上。妈妈「哦」地一声娇呼,语调竟是十分痛苦又愉悦,原来不是低温蜡烛,只是一般的蜡烛,温度高得多。红色的蜡液顺着她高耸的乳峰流下来,一直流到大腿根部,慢慢凝固,看上去十分诡异。随后,张志强对妈妈的右乳也是如法炮制。妈妈再次欢悦地惊呼了一声。
张志强见到妈妈陶醉的表情,也是哭笑不得,说道:「想不到,这下倒是让你享受了。我妈妈可是最怕滴蜡。不行,得换一种玩法。」
可是,张志强还会有什麽「玩法」来对付赤裸全身,只「穿」了丁字绳「裤」的妈妈呢?
张志强把妈妈身上的蜡块清理干净,当然过程中少不了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搓了几把。妈妈无可奈何地低头看着。由于妈妈的乳房有比莲香姨妈的要大,所以看来张志强的兴趣也就集中在这裏了。
妈妈不但乳房丰满,乳头和乳晕也比较大。这时她的乳头由于兴奋更是直直向前挺立着。张志强伸出手在她左乳头上弹了一下,妈妈的整个乳房顿时微微一颤。张志强从工具箱中拿出一根大约有15cm长的硬质羽毛,其中毛根一端的空管已经削尖。张志强左手抓住妈妈的右乳房,恣意揉搓捏弄成各种形状,然后紧紧捏住发胀的乳头,用削尖的毛根戳了戳。妈妈顿时「啊呀」一声尖叫出来。张志强左手伸到妈妈腹下,食指鈎住妈妈胯下的丁字绳不断拉扯,使得插在妈妈下身的木棒在她体内制造新的「动蕩」,而右手则用羽毛拂弄妈妈的双乳。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妈妈半眯着眼,娇吟着,扭动着,下身的绳索已经湿透了。
见到妈妈的状态,张志强停止了对她的刺激,解开下身的丁字绳,把木棒拔了出来。阴道内的突然空虚使妈妈一下子「哦」地叫了出来,她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不解地看着张志强。
张志强把她从墙上解下来,带到房间中央,铁鈎的下方,说道:「趴在地上。」妈妈先跪下,接着慢慢俯卧在地上。娇嫩的乳头和冰凉粗糙的水泥地闆一接触,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张志强先把妈妈的双手扭到背后,反绑了手腕,然后把她的双腿折起来和双手绑在一起,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张志强又将一段细绳子勒在妈妈嘴裏,使她再次不能开口说话。
接着,张志强搬过一张椅子,爬上去将一个起重用的手拉葫芦挂在铁鈎上。挂好后,张志强跳下来,将葫芦下的铁鈎鈎在妈妈手脚的绑绳上,试了试结实程度,就开始拉动葫芦上的链条。随着「哗哗」的铁链响声,妈妈的身体也开始一点一点地离开地面,直到她的身体离地面大约1.5米。
妈妈的长髮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张志强用一段绳子,先把她的长髮束成马尾,接着拴在手腕的绑绳上,这样妈妈的脸就只能朝着前方了。张志强满意地看着象待宰羔羊一样悬吊在半空的洁白胴体,轻轻一推,妈妈的裸体就旋转起来。她的双手是被反绑了手腕后吊起来的,手臂并没有和身体绑在一起,这使得妈妈承受了较大的痛苦。
张志强当然不会就此罢休。由于妈妈现在是背朝天、胸部朝下吊着的,下垂的乳房更加显得丰满硕大。张志强拿出两个夹子,每个夹子上都有一根大约20厘米长的细线,拴着两个空的1.25升可乐瓶子。张志强把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妈妈颤巍巍的乳头上,然后出去提了一桶水进来。已有丰富的被虐经验的妈妈立刻惊恐地「呜呜」叫起来。当然,这不起作用。玩到这个份上,妈妈和另一间房裏的莲香姨妈一样,她们的肉体已不属于她们的了,谁也不记得一小时叫停的约定了。
张志强用水勺慢慢地往可乐瓶中加水,在两个瓶子裏面都装了大约1/3的水。妈妈的乳房被水瓶的重量拉成了圆锥形,两个乳头也被拉长了起码一倍。她拼命「呜呜」叫着,竭力扭动着被捆吊在半空的胴体,双腿不断并拢、又张开。
张志强往可乐瓶中又倒了一些水,大约加到半瓶左右,直起身来,走到妈妈两腿之间,把她的大腿分开。只见妈妈的阴部已经不受控制地「洪水泛滥」了。
张志强摇头歎气道:「你还真是受虐的好料。」说着,控制着葫芦把妈妈的身体放低到合适的高度,脱了裤子,双手扶着妈妈的纤腰,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回头对着摄影机镜头笑了笑,说到:「忘了关了。」拿起放在一边地上的遥控器,关大了摄影机的收音。
还好张志强在这样的时候还能记得约定。虽然我对这次的换母性虐感到十分刺激,也没有丝毫的后悔,但清清楚楚看着别人姦淫自己的妈妈总是有特别兴奋的。妈妈后来告诉我,这次张志强进入她的体内后,就站着不动,双手握持着她的腰部,使她的身体前后移动。妈妈双乳上挂着摇摇晃晃的水瓶,小穴又被不断被抽插着,在如此痛感和快感的夹攻下,几乎被弄得神智不清。
一小时后妈妈被放了下来,反绑着双手、勒着嘴,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她身上的乳头夹已经取了下来,乳房恢複了正常的形状,但乳头和乳晕依然肿胀着。
经过几个小时的持续性虐,妈妈白皙的肉体泛着大片的潮红,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像蒙了一层薄雾一般,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已经变成了紫色,而湿漉漉的阴毛却闪烁着黑亮的光泽。她的酥胸剧烈起伏,迷惘地看着刚刚在她身上发洩过的张志强,显得那麽地柔弱无助。妈妈每次受虐,都会流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越来越激发我对她的欲望。
张志强看来也是被妈妈的神态吸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带到屋角那个鞍马面前,让她站在跳闆上,分开双腿,然后把她的双腿和鞍马的两条腿绑在一起。接着,张志强单手推着妈妈的裸背,把她的上身按倒在鞍马上,纤腰正好位于鞍马的两个把手之间。张志强将一根麻绳来回折了四道,绑在两个把手上,这样就把妈妈的身体压制在绳子下面了。张志强在妈妈的手腕上再拴了一根麻绳,从后面穿过她的胯下。张志强将绳子在妈妈的隐秘部位比划了一下,然后在绳子上打了一个结,位置正好对準妈妈的阴部,然后把绳子的另一端套在妈妈的脖子上绑紧。这样妈妈只要一擡头,胯下的绳子就会立刻拉紧,而绳上的绳结则会深深陷入她的小穴。
妈妈就这样赤条条地被绑在了鞍马上动弹不得,双腿分叉、双手反绑,乌黑的长髮垂了下来,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构成了一幅凄婉的美女受虐图。
张志强满意地拍了拍妈妈肥硕的屁股,问道:「怎麽样,舒不舒服啊?」妈妈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张志强笑道:「看来还得给你加点料。」于是拿起了那条皮鞭,「啪」地一声脆响,打在妈妈的屁股上。吃痛之下,妈妈自然地猛一擡头,立刻扯动胯下的麻绳,给了她第二次沖击,顿时「嗯」地惨哼出声。这一鞭打过,妈妈屁股上马上出现了一道红痕。随后又是第二、第三鞭。妈妈「呜呜」呻吟之声不绝,眼泪都掉下来了。
不过张志强和我一样,并不是十分热衷于重度的虐待,所以打了十鞭左右也就停手了,妈妈娇嫩的肉体总算没有受到十分严酷的拷打,但即便如此,她的屁股上还是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张志强看了看墙上的挂锺,离约定的结束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于是,他笑嘻嘻地对我妈妈说:「怎麽样,让你儿子过来团聚一下吧?」妈妈虽然并不十分愿意当着我的面这样被别人淩虐,但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志强拿起子母机开始拨号。
其实在另一间房中的我也有类似想法,所以电话铃一响,我马上知道张志强绝对不是要求提前结束。心照不宣地讲了两句之后,我放下电话,把正吊在房中的莲香姨妈放了下来,一边把她五花大绑,一边告诉她:「现在送你回家。」早已被弄得浑身酥软的莲香姨妈也没有细想,轻轻地说:「怎麽就结束了,不是……到六点的吗?」我在她的乳房上重重地摸了一把,笑道:「哟,你是捨不得了。」
莲香姨妈大发娇嗔:「谁捨不得,我巴不得你早点放了我呢,真是讨厌!」不过,她水汪汪的眼睛裏却清楚地表达出另一种意思。我站在她身后,环抱着她的胸脯,捏着她的双乳说:「走吧。」
半拥半推地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全裸美女走到另一间屋裏,虽然路程不长,却实在是一种愉快而赏心悦目的享受,更何况,这个美女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一点也不老实,正在和我「兴緻勃勃」的小弟弟「切磋」着(这也就是我喜欢在五花大绑中省略双手高吊起来的原因)。在穿过楼道的时候,莲香姨妈趁我腾出一只手锁门的时候,挣脱了我一直揉搓着她胸脯的魔爪,轻巧地奔进对面早已洞开的大门,尽管被紧缚着,依然如同一只敏捷的兔子。我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欣赏着她因被缚而更显曲线优美的背臀。
我跟着莲香姨妈进入屋裏,随手关好大门。她走进行刑室,见到我妈妈仍然撅着屁股被绑在鞍马上,而自己的亲儿子站在一旁,正笑嘻嘻地看着她,诧异地说:「张志强,怎麽还把人家绑着?」我在后面笑着说道:「游戏还没有结束,当然要绑着的了。」
莲香姨妈回过头来,杏眼圆睁,说道:「你们……你们……」她总算明白了我们要干什麽,可惜明白得太迟了。
张志强把我妈妈从鞍马上解下来,鬆开了勒嘴的绳子,但还是绑着她的双手,和莲香姨妈并排站立。两个赤身裸体的妈妈尽管已经饱受淩虐,此刻却依然羞不可抑。尤其是莲香姨妈,刚才在我家的热情奔放完全消失了。
我和张志强商量了几句,就开始动手「处理」她们。我先使她俩面对面站好,然后用绳子穿过两女的腋下,把她们的上身紧紧绑在一起。由于两女的身高相近,在如此的紧贴下四个乳房被挤扁成了白嘟嘟的四团嫩肉。我调整了一下两女的位置,使她们的一边乳头正好「抵触」(由于她们的乳房和胸围大小不一样,不可能做到两边的乳头都互相碰到),哈哈笑着说:「你们这下可是真的『碰头』了。」莲香姨妈娇羞地把头埋在妈妈的肩膀上不敢看我,而妈妈则横了我一个千娇百媚的眼神,嗔道:「你这个变态的儿子!」
或许是由于第一次和同性的裸体作这样的亲密接触的缘故吧,两个熟女此刻都是媚态尽露、似羞似嗔,看得我目不转睛,垂涎三尺,双手忍不住在两具胴体上到处游走。
在我摆弄两位裸母的同时,张志强也没有閑着,他拿了一根比较长的绳子,在绳子中间每隔10厘米左右打了五六个结。然后走过来,拍拍我妈妈的屁股,示意她俩把腿分开。接着,张志强把绳子穿过她俩胯下,我站在莲香姨妈身后,张志强站在我妈妈身后,分别抓紧绳子两端,使绳子紧紧抵住两位女士的秘部位,来回拉扯。
随着绳结在她们阴部不断摩擦,两个裸女的身体都剧烈颤抖起来,我看到对面妈妈的俏脸已经涨得通红,小嘴微微张开,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如果这裏只有我,或者只有张志强,她可能早已娇吟出声了。虽然看不到莲香姨妈的表情,但从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不断握拳又鬆开的表现来看,和我妈妈的状态也是半斤八两。
终于,还是妈妈先忍不住,「哦」地一声叫了出来。似乎是长长地鬆了一口气,一旦开了头,她也就不再顾忌矜持和廉耻,「啊、啊」的浪叫声不绝于耳。见到妈妈的表现,莲香姨妈也马上放鬆了自己,加入到「二重唱」中来。顿时,两女的娇呼声此起彼伏,构成了世上最美妙的音乐。她们的上身还在竭力扭动,这样更使得两具赤裸女体不断互相摩挲,四个丰满乳房互相给对方按摩着。
我向张志强作了一个手势,停止了这样的「拉锯战」,只见绳子上亮晶晶地都是两女的淫水和我们表兄弟二人的精液。我抚摸着莲香姨妈的屁股,笑着说:「看看你们两个,水流成河,这条绳子真的可以用来『拔河』了。」莲香姨妈被我逗弄得头都擡不起来。妈妈却突然「啊」地一声长呼,原来站在她身后的张志强,把一个绳结塞进了她的小穴裏面,很快又拔了出来。
我们把两女分开,让她们并排跪在地上,面对着我们两个衣着整齐的男人。看这各具美态的鲜嫩肉体,我和张志强都是情绪高涨。张志强从工具箱中找出两个特大号的针筒状的东西。不用多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用来干什麽的。我妈妈的脸更加红了,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而莲香姨妈的脸色转白,对着张志强叫道:「不,不要灌肠!」可是张志强却笑嘻嘻地说:「对不起,现在你的主人是他,」指了指我,「求我是没有用的。」说着递了一个针筒式灌肠器给我。
我也接着说道:「当然,求我是更加没用的。」莲香姨妈认命地低下头,轻轻地说:「少灌一些行吗?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抚摸着她的香肩,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这时候,张志强端着一盆肥皂水走了进来,说道:「女士们,演出开始了。」我突然想到另一个主意,说道:「今天我们不如换一种液体吧。」走到客厅,打开冰箱拿了一支啤酒,朝张志强晃了晃。张志强顿时恍然大悟,连声叫好。这次连我妈妈都叫了起来:「不不!」
当然,妈妈们的抗议只会激发我们更进一步的欲望,何况我们知道,其实她们两个也很喜欢一些新刺激的,抗议多半是假的。我们分别将她俩牵到鞍马前面,分开双腿一边一个绑好,上身还是按倒了绑在「马背」上,使她们的臀部都高高撅起,和刚才我妈妈被绑在上面接受鞭刑的姿势一模一样。然后,用两个口塞把她俩的嘴也封住了。虽然从来没有用啤酒来给妈妈灌肠,但我们可以想象如果不堵住嘴,恐怕会把全楼的人都叫来。
做好準备工作后,张志强已经迫不及待地倒空了盆子,打开啤酒,全部倒在盆裏。我将针筒伸进盆裏,準确地吸了150ml冰凉的啤酒,然后轻轻扒开莲香姨妈的屁股,只见她的菊花门正不断紧张地收缩着。这时,听到我妈妈「唔」了一声,我转头一看,张志强已经攻克了她,正在将泛着白色泡沫的金黄色的啤酒注入她的身体。妈妈拼命扭动着被紧紧绑住的裸体。我也将针筒管嘴插进莲香姨妈的菊门,慢慢地开始注入。
在管嘴插进肛门后,啤酒灌入之前,莲香姨妈就已经全身僵直,被缚的双手变成了「凤爪」形状。随着啤酒的不断灌入,莲香姨妈的头开始剧烈摇动,身体挣扎越来越强烈,但也只是徒劳而已。而在那边,妈妈猛烈的挣扎把沉重的鞍马都推得移动起来,张志强不得不一手推着针筒,一手按着妈妈的裸背,不让她动得太厉害。妈妈以前也曾经被我灌过肠,但从来没有这麽激烈的反应。我想,一来是啤酒的低温,二来毕竟是酒类,多少有些对肌肤刺激的缘故吧。
推注中,感觉阻力越来越大,而且几乎是成倍增长,和普通的液体「手感」完全不同。注完了所有液体后,我拔出针筒,左手迅速将肛门塞塞进莲香姨妈的肛门裏。另一边,妈妈也已经被灌完塞好了。两女都在「呜呜」叫着,似乎在恳求我们让她们马上去厕所。当然,我们是不会这麽快就放了她们的。
我们一对一,将两女从鞍马上解下来,然后找来一根长约2.5米的竹竿(晒衣服用的)把她们分别绑在竹竿两端(脸朝着相反方向),接着把竹竿的中段绑在天花闆垂下的绳子上。我向她们宣布下一步的规则:「你们两个尽量憋着,谁先忍不住求饶,要上厕所就算输了,今天晚饭就由输的那对母子请客,去酒楼吃海鲜。而且,输的那位妈妈,以后还要被我们三人一起调教一天。」,这规则是我和张志强刚才商量好的。
张志强拿掉两女嘴裏的口塞,两女同时想开口说话,但又同时低下头去,大概是想起了残酷的规则的吧。这时莲香姨妈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妈妈的表情。只见她蹙着眉头,小口半张,弯着腰,双腿紧紧夹着,互相摩擦,再看看莲香姨妈,却是不断扭着纤腰和屁股,显然两女都是在竭力抵御难以言状的快感和痛楚感。
我们自然不会让她们这样「无聊」地等待。我和张志强一人拿起一条鞭子,「啪啪」地先后抽在她们背上和屁股上,笑道:「让你们『推磨』!」受痛之下,两女自然而然向前跑起来,由于她们分别被绑在竹竿两端,这样跑着其实是在绕圈,就像在推磨一般。当莲香姨妈转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给她加上一鞭,妈妈当然也受到张志强同样的「照顾」,两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
终于在30分钟后,莲香姨妈无法忍耐,「哇」地一声哭叫起来:「让我去吧,求求你们……」我停下鞭打,托起她的下巴,说道:「你考虑清楚了,这就算认输了。」莲香姨妈哭着说:「是是,求求你快点……」我给她鬆了绑,莲香姨妈迅速跑进厕所,只听见惊天动地的声音……
我的妈妈倒真是争气,她在莲香姨妈「投降」之后仍然不屈地站着,裸着身子五花大绑着继续被张志强拷打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坚持到我们约定的六点。而这时放下了「包袱」的莲香姨妈已经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一动不能动了。
到了时间之后,我给妈妈鬆了绑,让她到厕所「放鬆」。当然,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随后,我再次把她绑了起来,和张志强夫母告别后,押着她回到了自己家裏(这样才算有始有终,妈妈也很喜欢呢)。这次的冒险就算结束。当晚我们四人还真的一起去吃海鲜,两位女士都经过精心的化了个浓妆,两个都在比妖艳,我和张志强像带了两个成熟的妓女出街一样,两个妈妈都同样的下贱和淫态毕露,只是掩不住狂乱、兴奋和残虐之后的憔悴与娇羞。
但是,莲香姨妈还差我们一次调教。我等着她践诺的一天。